Saturday, 26 August 2017

脆弱有极限么?

最近一而再 再而三地 甚感脆弱

=晚上九点=家庭手术室=
用意志告诉自己,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被那麻痹药征服。
看着针筒里的液体缓缓被注入,皮肤也渐渐失去知觉。那微微几毫升的液体,竟阻止我的皮肤给大脑传送紧急讯息,而任由外人随意在上操铁动刀,毫无反抗能力。直到液体决定被身体系统打败的时候,才歇斯底里地感受刀割,为从自己皮肤底层流出来温热的鲜血感到疼痛。


=早上六点= 失眠 =
一大白天为自己做了很好的心理建设,对下周怀抱着乐观。
看着分针一拐一拐地移动,目睹漆黑黑的天空渐有曙光,至眼眶里的高楼都被晨光照耀,见证了一个对睡眠的谋杀。这眼睁睁的两百四十分钟,不慎构造了很多恶毒的想法画面,几乎已经在脑海里看到了落魄噬魂的自己。



亲手将爱情放入花圈相框,用无数的回忆来哀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