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, 7 May 2017

看了七月与安生

婚纱我穿上了,头纱我戴上了,
你怎不来了?

从此以后,我的视线永远都隔了层纱,看不清楚远方;
又或者,我的视线永远都隔了层纱,似乎看到了华发苍颜的我们依偎在摇椅上。

一辈子好像真的太长了

你让我爱你的那二千五百一十九天,
是二千五百一十九个满空繁星的夜晚,
是二千五百一十九个出光赫赫的早晨,
是二千五百一十九个姹紫嫣红的春天。


后来夜幕低垂,年深日久,却尽是无止境的痴心妄想。
那纱,我怎么舍得给自己掀起来呢?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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