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 23 May 2020

为什么在梦里,我那么确定那是巴勒斯坦?

在一艘快艇上,有着两节火车车厢,危险地在车厢上摆着各种危险姿势,接着才进游艇里说笑。
不知什么时候几位军人上了游艇,射死了他,射死了她,犹豫了一秒后射死了她,我装睡,他把我拉到脚边。

色诱而幸免。

那是个很慢很慢很慢的过程,没有对上眼神,他唤起我的做作。
 
我胆怯、我服从、我懦弱。

在日常,因为要求平等,决不接受任何不平等的想法、说法;在求存,我激发并成全他无谓的卓越感。

画面转至一道篱笆,这是一道主宰人权的篱笆。
篱笆前,是所有人;篱笆后,是某人自定义的人。
篱笆前,出现一对父子。
儿子健硕,约十七、六岁;
父亲头部和四肢严重创伤,粗略地包扎着。
篱笆间,儿子通过了;父亲被禁止了。
父亲举起了手,想和儿子道别。
不知哪来了个宝宝,把父亲因溃烂黏在一起的手指一支一支地掰开。
本应剧痛,但父亲一声不吭,也看不清父亲的脸色,只能感受到他对儿子强烈的不舍。
突然,宝宝把一手指掰断,轻咬了那截肢,好多小白虫跑了出来。

我唯一确定的是,那道篱笆是Palestine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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